“我们进来了!城区里到处都是人,看见了吗?我们需要空中支援!重复,空中支援,越多越好,四周全是敌人!”
(资料图)
空投小队完美的完成了任务,但是城中“残兵”的数量比预想的要多。
“布置好了吗?”海豹突击队员艾德里安听见黑暗中那个熟悉的声音这么说道。
“好了,长官。”
“那就行,大楼是我们的了,但现在我得去顶楼一趟,你们先休息吧。”
这支小队空降在了已成废墟的伯灵顿城某处。
坐在窗边,艾德里安上士谨慎的看了眼外边,把自己的头长期暴露在窗边无异于自杀。但是随后,他愣住了,手中的枪也瞬间打开了保险。
那似乎是三个看起来毫无威胁的身影,但艾德里安却不会因此而放松警惕,这种时候出现的,只可能是敌人。
中间的人是飘着走的,双脚离地有两英尺左右,看打扮是心灵精英。左右那两个人,似乎一个是镇暴部队,另一个是闪流步兵。艾德里安谨慎的缩回头,但是他的对讲机里却传来了人声。
“艾德里安,不要开枪。”
“长官?”这位上士心里一惊,长官怎么可能看见这里的情况,难道是被队伍中间的那个心灵精英控制了吗?
他握紧手中的枪,他所在的屋子在战前因该是某所民居的卧室,月光穿过破碎的窗户洒在室内,艾德里安又一次到了窗前,他的对讲机里,长官又一次开口了。
“收到请回复,中士。”
艾德里安没有回话,他无法确定喜欢独来独往的长官是否清醒。
“看起来某些人的疑心重的不得了呢。”
“艾德里安这人,唉,他就这样,我建议你们还是换条路走吧。”
听着心灵交流中那无可奈何的声音,三人组中的领头心灵精英也只能苦笑了。
“走吧,二位,那位长官搞不定这个暗哨了。”
他们不得不绕了半圈才成功进入大楼,一位盟军大兵带着他们去见这支伞兵小队的指挥官,焚风皇家骑兵丹斯少尉。
“您的手下真是眼里力人。”这位心灵精英完全无视了剑拔弩张的众人,大大咧咧的扯了把椅子坐下,还翘着二郎腿。
“你说你是伯灵顿反抗军的头目,对吗?”丹斯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对方那轻浮的态度让他十分不悦。
“当然,不过我得纠正一点,我们的总部在圣路易斯,而且我不仅仅是伯灵顿反抗军领袖,北美所有反抗军都多少受我的指挥,当然,管事儿还是他们自己的支队队长在管就是了,尤其是那群德州佬,我可是羡慕死他们的飞机了……”
“请不要跑题,反抗军领袖先生。”丹斯不得不敲了敲桌子才让对方停下来。
“不,请不要这么叫我,我不习惯。”
“好吧,那么我该如何称呼你?哦对了,我们还没有自我介…”
“哦,对!自我介绍。”这个家伙有些神经质的惊讶说道。
“我是…厄尔.白劳德,叫我厄尔或者白劳德都行,这位,镇暴部队,他是亚佐夫,如你所见是个俄国人,还有他。”白劳德拍拍那位闪流步兵。
“他是托马斯,但不姓爱迪生,他和我一样都来自联邦马萨诸塞州,波士顿人,不过没有茶叶,全倒海里去了,哈哈。”他笑了笑,发现没有人被这个德国级的笑话打动。
(世界上有五个等级的笑话:苏联、好笑、一般、不好笑、德国。)
“好吧,那么,你?如何称呼?”
“丹斯,少尉。”
“哦谢谢提醒、我还没说呢、额、从军衔上讲我应该算是…将军?是的,将军。”
他有些生疏的解开心灵精英大衣的扣子,露出穿在里面的准将制服。
“星级准将,我可不敢再高了。”
“好的,将军,让我们言归正传。”
“真可惜,我还以为你会叫我将军同志。”
[将军同志(奇才):?]
在以暴脾气闻名的丹斯少尉终于克制不住自己并对他饱以老拳之前,白劳德总算开始聊正事儿了。
“开个玩笑而已,少尉……”他认真的看着丹斯的眼睛,然后才开口。
“我们为何出现在这里?因为这里是我们的第二总部,别看这里破破烂烂的,地底下~可是别有洞天。”
丹斯少尉下意识的握拳,同时狠狠瞪了白劳德一眼。
“不要在这里耍你的花招,懂吗?”
“诶,但是这样做不是更高效吗?”
触碰到丹斯杀人般的目光后,他只能悻悻的耸肩。
“好吧,我的问题,我不做了。”
明明是全美反抗军的领袖,却出奇的洒脱,完全看不出上位者的气质。
“嘿,内心里还表扬我呢?谢谢夸奖。”很明显丹斯少尉又被窥探内心了。
“你TM……!”
“别!拳头放下、你这……!”
在后续的友好交流(存疑)中,丹斯了解到这个圣路易斯反抗军的大体情况。
伯灵顿反抗军,你可以叫他救赎军(亚佐夫:?)、黑色联盟(亚佐夫:??)、护国军(龙云:???)。
白劳德本人自称他们是“后启示军”(对应“后启示录”),由美国各地民兵武装,苏俄某特别部队与心灵部门中的部分叛军组成,上面提到的三个奇怪称呼就是这三批流窜部队的番号。总部位于圣路易斯核爆废墟,这些人在心灵终结战争时期东拼西凑了一台心灵信标,并在圣路易斯心灵增幅器旧址上重建了该信标。
这支军队拥有着与其规模极强科研力量。心灵部门叛逃科学家,配合苏俄特别部队保护的苏俄核武器科学家,先是组建了圣路易斯避难所,又派出一支注射了特殊药物的精英部队建立伯灵顿第二总部。
丹斯少尉并没有完全信任这个怪人,但他依旧按部就班完成了上报工作。北美洲一直都是个不受重视的地方,南方的美国本土厄普西隆军模仿碉堡将军在重点城市垒起铜墙铁壁,并且拥有一支强大的空军,或许,只有科洛尼亚侧翼才能摧毁他们了,但偏偏欧洲战局也需要大批空军。焚风和厄普西隆在生产力上的差距开始逐渐显现,如不能快速结束欧洲战事,焚风将被厄普西隆的巨大战争机器拖垮。
但是白劳德准将的出现似乎提供了一种可能,一种仅仅凭借少量部队即可完成突破的可能。
蒙特利尔焚风方面军与伯灵顿反抗军精英将会两面包夹防线,以此打开通往佛蒙特州与纽约州的大门。
白劳德的计划已经送往沃克网方面,对现在的焚风而言,时间已经相当急迫,巨塔修了快一年了再怎么说也快修好了,进攻窗口期越来越小,若能在富饶的美国东海岸拍下二矿,甚至一路顺着66号公路打进圣路易斯去,那即使再大的损伤也值得。
“好消息,奇才,很抱歉半夜三点多把你叫醒,但是我觉得我刚刚收到了比你的睡眠更重要的东西,哇哦,云茹…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政委尤里愣在门口,睡眼惺忪的云茹一把拿过政委尤里手里的文件夹,又迷迷糊糊的把门关上。
政委尤里盯着门看了许久,又走到隔壁看了看,甚至仔细对比了一下门牌号。
“我这也没走错房间啊?”
“[哈欠*]你的东西。”
已经眼皮打架的云茹把文件袋像扔飞盘似的对着桌子随手一扔,蹬掉鞋子就又缩回床上了。熬夜工作到晚上一点多,睡着MCV里挤死人的窄床,好不容易睡着了却有人没素质半夜敲门,真是烦死个人……等等?
云茹突然感觉哪里不太对,自己这床没这么窄啊?而且刚刚政委尤里说有份给将军的文件自己随手一丢就扔桌子上了是什么情况?
瞬间就不困了的云茹伸手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然后听见了背后传来的惨叫。
“嘶!哎?!”
“啊?!”
云茹尴尬的停住了动作,不知所措的愣住。将军下意识的伸手触摸了一下自己身侧的不明物体,云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那个哈,奇才,晚上好?”云茹依旧背对着将军,说话时显得极其底气不足。
“晚上好?”奇才有些懵,自己这是在做梦?
“那个,没事儿我先走了哈。”云茹现在只想赶快逃离这个尴尬地,但是却被将军抱住了。
“到底怎么了?”此时的房间里是没有开灯的,视觉被黑暗占据时,人的其他感官会变得格外灵敏。被将军关心牵住手时,云茹感觉脸都要烧起来了。
“我,我是……”
虽然云茹已经完全走出了过去的阴影,但就像父母眼里的子女永远是孩子一样,将军眼里的云茹总还是那个会哭着和自己倾诉的“小孩子”。
“没关系的,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有什么想不通或者委屈的地方很正常,遇到新的烦恼,讲出来就好了。”
“不,不是啦,真的,不是。”云茹正在全力想着托辞,总不能真的承认自己走错房间然后和将军睡了很久吧。
“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就在那边桌子上。”
“啊?这样?”
“你,还想哪样?我要先回去休息了,一点钟才睡真是困死了,明天见。”看着云茹那慌乱的样子,将军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去桌前拿起文件,上面的报告确实振奋人心,不过他把报告反过来后看见了一行小字。
“麻烦你帮忙递送一下了尤里同志,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忙。——特斯拉”
很明显,这份报告是政委尤里送的,政委尤里不会笨到先去敲隔壁云茹的房门,再让云茹把报告送到与她只有一门之遥的奇才处。
报告是三点钟才收到的,云茹一点多就睡觉了,哪怕真是叫人,那又为什么要躺别人床上掐人呢?
答案似乎只有一个了。
将军的嘴角微微上扬,用充满笑意的目光看了看隔壁紧闭的房门。
“某人真是很不坦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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